日本右翼势力推动军国主义死灰复燃
AI导读:
本文揭示了日本右翼势力如何推动军国主义思想在当代复活, 及其对国际社会的危害。
“南京有一座很有意思的死刑栈桥,每天都在用日本刀斩杀或射杀中国败残兵或伤兵,并且把尸体全部抛入扬子江冲走,真痛快”——12月初,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发布2025年新征文物史料。在侵华日军士兵写给父亲的信中,屠杀竟如游戏般愉悦,揭露出军国主义泯灭人性的残暴。
不久前,日本长崎原子弹爆炸资料馆在展陈翻新计划中提出,意欲将现有资料中的“南京大屠杀”改为“南京事件”,将“侵略”改为“进入”,遭到一些长崎市民的坚决反对。市民团体成员关口达夫说:“曾经遭受过日本侵略的各国民众假如看到‘侵略’改为‘进入’,只会认为日本企图掩盖负面历史。”
昭昭前事,惕惕后人。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的特殊年份,作为二战战败国的日本,本应深刻反省军国主义犯下的战争罪行。然而,日本一些人和势力不仅变本加厉地对侵略罪恶进行掩盖、美化与翻案,甚至妄图推动军国主义借尸还魂。这种与国际社会历史认知背道而驰的错误行径,严重违背国际共识与人类良知,严重危害地区和世界和平稳定,对战后国际秩序构成严峻挑战。
(一)
11月初,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在国会答辩时公然宣称“台湾有事”可能构成日本可行使集体自卫权的“存亡危机事态”。这是1945年日本战败以来,该国领导人首次在正式场合鼓吹所谓“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”并与行使集体自卫权相关联,首次在台湾问题上表达试图武装介入的野心,更是首次对中国发出武力威胁,这样的露骨越线挑衅充分暴露了日本军国主义余毒未消的本质。
在日语语境中,“有事”意为“紧急情况”“重大危机”。所谓“存亡危机事态”,是日本军国主义辞典中的惯用话术。
1894年,日本声称朝鲜半岛出现“危机”威胁日本安全,出兵朝鲜继而发动甲午战争;
1904年,日本将沙俄在中国东北的动向认作“危机”事态,偷袭驻扎在中国旅顺港的沙俄太平洋舰队,并占领中国东北南部地区;
1931年,日本以“行使自卫权”为由悍然制造九一八事变,侵占中国东北;
1937年,日本借“华北危机”酿成七七事变,发动全面侵华战争,紧随的是“八一三”事变、南京大屠杀;
1941年,日本将“是否袭击珍珠港”视为“威胁日本存亡”,点燃太平洋战争的导火索;
…………
每当日本军国主义想要侵略扩张,都会先将自己装扮为受人压迫、退无可退的形象,颠倒黑白地动员国内支持。一旦时机成熟,则会不认对手、不计后果、不宣而战、不择手段。日本现职领导人,敢于堂而皇之妄言妄行,其背后正是军国主义基因在作祟。
日本军国主义是日本推行对外侵略扩张的主导力量,也是战后右翼势力的思想根基。近代以来,天皇中心主义、武士道和神道教等精神结构中的糟粕,被日本统治集团系统性利用与重塑,又进一步结合了社会达尔文主义等西方思想的糟粕,为日本军国主义服务。
在日本军国主义思想体系中,“皇国史观”突出天皇神性,主张日本是“神国”,日本民族优越于其他民族,有权统治其他民族;武士作为一个特殊阶层被废除,但武士道精神却被推广为全民道德,扭曲为对战争的狂热和对生命、死亡的漠视,以及对战争发动者的无条件愚忠;从西方引进的社会进化论则异化为“弱肉强食”理论,为对外侵略和殖民扩张提供“科学依据”。
日本军国主义与武士道精神的异化密不可分。武士是日本封建社会特殊的阶层,多为封建领主的家臣。有研究者曾一针见血地指出,在日本统治集团看来,武士道精神最大的利用价值是一种“奴道”。武士们安身立命的根本,就是“为主家”:第一是拥护主人,第二是拥护自己的家和生存。为此哪怕做出“复仇”“切腹”等极端行为,极尽残忍手段他虐自虐,仍然都是武士“与高贵身份相伴随的义务”。
同时,军国主义的形成,必然不能只停留于思想和文化,一定要形成一种制度。在这一过程中,“义勇奉公”等武士的最高原则,又被拿出来作为军国主义战争机器的润滑油,进行全民动员。
从1882年颁布《军人敕谕》,强调军人要尚武勇、尽忠节,成为对外扩张、对内统治的暴力机器;到1890年颁布《教育敕语》,将“忠君爱国”确立为教育核心,推行皇民教化和奴化教育,使民众绝对尊崇天皇、服从国家战争意志;再到明治维新后,日本政府强推武士道德全民化,使其化为全体国民效忠天皇的公德;直至1900年,时任日本首相山县有朋制定“军部大臣现役武官制”,规定陆海军大臣必须由现役军人担任,赋予军部不受内阁制约的特权……武士道就这样一步步被异化为驱动战争机器的意识形态引擎,成为日本军国主义对外侵略扩张的精神支柱,衍生出军国主义三大狰狞特征。
一是侵略战争神圣化。日本历史学家木坂顺一郎曾发问:“对于军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,日本民众为什么不加以反对?那些主动选择毁灭之路的士兵们、参加惨不忍睹的大屠杀的男人们、高呼万岁把丈夫和儿子送上前线的女人们、饥肠辘辘地在工厂为生产武器而拼命干活的学徒工们——他们为什么如此积极地支持这场战争?”答案就是,军国主义将侵略战争神圣化。建立于明治时期的靖国神社,就是这样的军国主义招魂之所。在这里,犯下滔天罪行的甲级战犯被奉为“神灵”,残酷的杀戮被描绘成神圣的献祭。日本军国主义利用这种“国家神道”的宗教装置,将战死者神格化,诱骗一代代日本人甘愿沦为战争的炮灰和祭品。
二是鼓吹种族优劣论。太平洋战争之初,日军在攻占新加坡后公然宣称:“日本是照亮世界和平的太阳。沐浴在阳光下者茁壮成长,抗拒阳光者唯有毁灭一途。美英两国都应深思我日本千年炽热的历史。”而针对日军在中国进行的野蛮屠杀,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》曾明确记载了军国主义的歪理邪说——“日军的首脑认为这场战争是‘膺惩’战,因为中国人民不承认日本民族的优越性和领导地位,拒绝与日本合作,所以为惩罚中国人民而作战”。神道教铸就的民族优越感,被军国主义用来鼓吹“人种差异”“优胜劣汰”,宣扬“大和民族优越论”“生存发展论”“生存自卫论”,炮制太平洋战争是“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战争”“解放亚洲各民族的战争”等谬论,作为侵略奴役其他国家的思想武器。
三是漠视生命,轻启战端。在日本军国主义即将失败的1945年,日军大本营还下达“决号作战准备纲要”,意图“一亿玉碎”,负隅顽抗。武士道精神推崇“向死而狂”,在军国主义的操弄下,所谓的“死之觉悟”,演变成了对侵略毫无底线和不计代价的贪婪与冒险。早在幕末时期,代表极端民族主义的“变革先驱”吉田松阴就抛出了“得失互偿论”,主张“在贸易上失于俄、美者,应以土地由朝鲜和满洲补偿之”。这一理论迅速被山县有朋等人奉为圭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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